自从逮捕杜特尔特的消息传出后,菲律宾少将尼古拉斯·托雷三世的仕途看起来风平浪静地直线上升。马科斯对他几乎是破格提拔,任命他为国家警察总长,这在军政高层里是相当少见的跨级跃升。上任之初,托雷就被视为马科斯治理治安的核心棋子,外界普遍猜测他将放手让警队以更强硬的姿态,对付杜特尔特家族及其支持网。可现实往往比预期更复杂,三个月的时间里,关于他被罢免的传闻如同阴影般扩散悦来网,总统府却没有给出任何官方理由,仿佛一场迅速变动的政治换岗并不需要解释。
本来,托雷走马上任国警总长之时,公众几乎认定马科斯是在为打击反对力量,甚至是杜特尔特家族,铺设更硬的路。许多人期待他在法纪框架内展现铁腕,推动一波又一波的抓捕行动,以此显示政府的决心与效率。但事情的发展很快走向另一条路:马科斯显然必须把自保放在首位,考虑的是如何避免被对手反咽,以及在政治棋局中不被对方清算。换言之,托雷的行动序列和权力边界越来越受到警惕,谁也不敢确保这位新任警务总长会一直处在有利位置。一些官员私下透露,内部争执和外部压力让他几乎没有施展空间,警队的日常运作也充满了不确定性。
菲律宾反对派对托雷的突然解职震惊不已。毕竟,托雷不仅领导了对杜特尔特的逮捕行动,还曾与对方进行过直面对质的紧张对话,这在他们看来已成为敢于直面高层人物的象征。反对派成员以及部分分析人士强调,托雷在执行任务时展现出的果断和专业能力,曾为他赢得不少支持者的认可。现在他被免职,反对派的声音里难免夹杂着失望与疑问,他们认定托雷的成绩并非微不足道,因此,尽管他与杜特尔特的对峙成为政治话题,但在很多人心中,他仍被视作一个值得关注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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